也食人间烟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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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中国历史上,“道”既是一个哲学概念,又是一个科学概念。春秋之时,老子及其信徒的哲学思想发展成为一个学派:道家。按老子的认识,“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。万物负阴而抱阳,冲气以为和”,宇宙万物就是这样发生和发展的。到东汉的时侯,经张陵等人的倡导,将老子的经典加以宗教化,称老子为教主,产生了以“道”为最高信仰的中国传统宗教——道教。
如同传统节日多用特别的纪念食品来“贿赂”后人惦记和传承,“道”直接从烹饪工艺上指导着国人。比如厨子用得最多的词语“火候”。早在唐朝,烹饪陆续出现了“文火”、“武火”、“大火”、“小火”、“中火”、“微火”、“死火”、“活火”、“明火”、“暗火”、“余火”等反映各种火候的词语,其中不乏烹饪师对火候的深入观察而来的术语,但“文火”、“武火”之类词语,很难说不是借用的道教炼丹的现成术语。
“不食人间烟火”亦是道家的一种修炼方式。但和凡夫俗子的我们一样,看似挑选蔬菜瓜果和草药枝叶、寻找香料干杂和矿铜丸剂的寻仙之人,塑造了一个环境、一个时代的生活方式,亦展现了迥然不同的饮食文化和生活哲学。于是,那些曾在嘴里回味过的食物、曾在路上遇见过的风景,最终都融成一碗热腾腾的人间烟火气。
也食人间烟火
■ 四 毛 刘 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