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泥塑的梦
董欣坤带领大家玩泥塑,整个过程耗时并不多,30到40分钟之间,他亲手示范,小朋友跟着模仿,一捏一揉也就成型了。雕塑系毕业的董欣坤,用泥巴塑造出一个能治愈人心的快乐世界。他用泥塑创作,泥巴能被,快速增补或削减,正好便于捕捉多变的情感和思绪。
私人的时间,则更多在雕塑世界中漫游。他构思的“极夜”篇章,其中的人物风格受“异形之父”H.R.Giger影响,面目怪涎、光怪陆离——《白老鼠》作品中人体后背长耳、《夏洛克与开膛手》之中手掌开眼、《夜叉》里取下面具的天真少女与摘不掉面具的男人对视……他们并不是空穴来风,各有原型人物与故事。
这个篇章里的人物多达100余个,耗时预计11年。“极夜”漫长,像一条沉睡巨蟒所做之梦,从属于整部雕塑作品《刀的哲学》,担任第一篇章。而董欣坤也会善加利用自己的梦境,搜集成为创作素材。
董欣坤想要借这部作品向德国作曲家瓦格纳致敬。瓦格纳26年心血只为一部歌剧,董欣坤也希望制作出这样高浓度的雕塑作品。
采用从今到古的倒叙方式,逆向编排,企图重塑整个世界,人类文明得到进化,还原纯粹,回归到对神明的敬仰之中。从地狱到天堂,穿透黑暗,步往光明。这也是受到但丁《神曲》的启发。
在董欣坤看来,技法只为精神层面服务。一天,董欣坤正在创作一个十字架上的稻草人,这件透出重生气息的作品,在《达芬奇三联作》中冠以“生”的主题。
一位年轻妈妈领着一个小男孩凑近来,妈妈借“看不懂”为名企图带走他,他不肯,反说 ”妈妈这有什么看不懂的?稻草人走下十字架变成人了嘛!”
“我觉得是心里很纯粹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。”董欣坤说道,“我当时感觉到,艺术其实是做给每一个人的。艺术家该做的工作是不断完善和构筑自己心中的乌托邦,然后把作品呈现给观众的时候,也让观众发觉隐藏在心中的乌托邦。”